(一)
又是一個溽熱的一天,一朵朵塵封在屋子裏快要凋零裏的花,被我一盆一盆的搬出屋子,放到能被太陽照到的地方。我思念這樣的季節,有一種氣氛沖刷著心靈深處的溫暖。這已不知是多少年了,在季節的歸來與歸去中,花朵的初苞與凋零中,我記起一件事,仿佛在夢境中,一種來至潛意識的幻覺,那種感覺仿佛在久遠,在上帝造人中,神秘的消失,在消失之前把人幾千年甚至幾億年的命運安排好,今生讓你做人,來生說不准讓你做牲畜。這樣的事情就像人的一生要經歷一個漫長的隧道,哪兒有許多的事情等你去經過,等你去完成命運中早已註定的事情。只讓你等待等待……
等待仿佛是一種渴求的神靈,又仿佛回到現實世界中要等待我的的誕生,又在幾億年前或者在人類長河的某一時刻註定我的事業,愛情,註定我在某一時刻的舉動,註定我的出錯時的尷尬,以及我流淚時的微笑。
(二)
我倉皇的逃避現實,那個搖動世界的身影,讓我重生希望的身影,永遠的離去。S告訴我,那個身影永遠的離開我了。那時委屈的淚水盈眶而出。我走在空無一人的地方,任野獸猙獰的嚎叫在耳旁遠了又近了,近了又遠了。我痛狠她。為什麼在我無助的時候離我而去。我看著沒有煙火沒有人跡的地方,因為我離開城市已經好遠好遠了。我離開嗎?我能在世界的邊沿,不告父母一聲離開嗎?遠處仿佛父母哭泣的聲音在尋找失落的我,是在尋找一顆活著的心。我往回走了,看著漸漸模糊清晰的點點星光,我知道那裏有生命的存在。越走越寬廣,越走心靈深處的悲傷漸漸被通明的燈光照的越發清澈如水。
心情漸漸恢復是在又一年的春天那時家裏,給我介紹了一對象。她有一雙撲動的眼睛,苗條的身材。那時天空飄著幾片白雲,飄過家門口時停住了。那時我沒有猶豫就決定我要娶她。
隨緣,是處在無休止的僵局中最無奈的選擇。
這種狀態是對自己也是對別人最欺人的藉口與安慰。也許魯迅當年的阿Q讓每一個活著的人能找到愛情中最善良的謊言,阿Q能有愛情嗎?但阿Q在睡夢中告訴自己他誰也看不上。小尼姑,鄒七嫂,趙太爺家裏唯一的女僕,全未莊的女人。這種逃避也許是一種力不從心的自卑。追求了多年伴隨內心的美麗感情。最後,還是苦不堪言,延續的考驗,延續了的折磨。
(二)
在清冷的園子裏,我看著被季節撫動過的痕跡,我想,支撐生命的不僅是時間留給人們匆忙,還有男人的另一半——女人。我要結婚了,我看著妻子。驀然間,發現人在走一條路,一條被命運度化了的路,該是你的永遠是你的,過多少年,等你仍然是命運安排中那個人。眼前的女人也許就是上帝早年安排的。
女人是上帝派給男人的半邊天,可以讓男人奮發圖強,也可以讓男人熄滅鬥志。我今生註定奮發。善良的妻子給了我奮鬥的空間,任勞任怨給了我美好日子的前景。
這個世界有一個偉大,偉大在一條路的兩端,從一端走到另一端,陪伴你的女人,就是愛情超越的藍空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