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上帝創造了男人,在男人的身上取了一根肋骨,然後用肋骨創造了女人,可我又是誰身上的那根肋骨呢,我好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,我的白天幾乎連同黑夜一起被我磨滅,滿屋子的煙霧不像是個女孩的居所,更上是一個與世隔決的女人,該來的總是會來,沒有什麼事情是平息不了的,只是時間的長短問題,我彷彿看透了一切,又彷彿我的眼睛裡又什麼沒有,我的心態能成為這樣已經不錯了,還讓我怎麼做,我努力了盡力了,別在用那些像刀子一樣的字眼來刺激我,我的身體像是被她的指甲,一點一點的鑲入我的身體,我好疼想大聲喊,可是終究在她的激勵下癱軟的躺在地上,那一滴淚落在了胸口,慢慢的變的冰冷,像是初晨的露水。漆黑的夜好靜,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,啪的一聲我打開燈,房間裡被燈光所照溫暖了許å¤ |